当你一个人游荡在一座城市的中央,那些繁华的商业、熙攘的人群、光鲜的外表以及聒噪的喧闹会使我们迷失视觉与听觉,最终沦落自觉意识。
呆坐于人群之中,我来自何处?又该去向何处?一直在大脑中盘旋。也许人群背后有无形的线条在唆使人们像个个玩偶般翩翩起舞,也许人群内心里有无数个俄罗斯娃娃掩饰人们真正的面目。当这一切像记忆碎片在脑海中连续播放时,我知道我中邪了。
我是否该逃离这个现实?像一个无所畏惧的孩子,去把玩自己的那份快乐,在自己心中勾勒出那只肥硕的龙猫,它怪诞而荒谬,却真实而鲜活。“如果静下心来倾听,风声里可以隐约听到他们奔跑的声音。”
我是否该扯下这幅面具?像一只放荡不羁的野兽,去放纵自己的那份野性,在自己脑中图绘出那些嘻哈的涂鸦,他撕裂而扭曲,却天然而生动。“春天的原野里,你一个人正走着,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,浑身的毛活像天鹅绒,眼睛圆鼓鼓的。它对你说道:”你好,小姐,和我一块儿打滚玩好吗?”接着,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,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“咕噜咕噜”滚下去,玩了整整一天。你说棒不棒?”
我是否该做一个发条橙?像一个怪异矛盾的发条玩具,去宣泄自己的恣意妄为,在自己灵魂中放逐那些极端的异数,他机械而错位,却又渺小和无辜。“它怪异得无以复加。又标志着把机械论道德观应用到甘甜多汁的活的机体上去。”